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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巩汉林:
“财产申报条件不成熟”之谬论:官员财产申报,还要条件?号称父母官的官员们,如果你拿的只是纳税人给你发的工资,没有贪污受贿,没有卡,没有移民海外转移财产,没有财产来历不明,没有灰色收入,面对每分钱你都问心无愧,还有什么可不敢申报的?
葛剑雄:
为离任国家领导人制订礼遇条例,他们的待遇不能延及子孙,也不能随意扩大。以免枉花纳税人的钱。
党官应该党费奉养,不应用纳税人的钱!
李一飞:
我建议应当将政治课改成公民常识课,不要喊那些空洞的理论。政治课让大学那些专门学政治的去研究,作为基础教育阶段,应该加公民常识课和道德伦理课。空谈政治没用,如果学生认为知识很乏味,就学不好。
(以下是微博选登:)
吴稼祥:
“反自由化,会把一个国家变成猪圈;反普世价值,会把整个族群变成畜牲;反宪政,会把统治变成屠宰。”
佚名:
你们尊重罗马尼亚人民的选择;尊重俄罗斯人民的选择;尊重塞尔维亚人民的选择;尊重伊拉克人民的选择;尊重埃及人民的选择;尊重也门人民的选择;尊重利比亚人民的选择……你们总是尊重别人的选择。你们何时才能尊重自己人民的选择?!
白岩松:
八旬老人街头修鞋为老伴赚药费,我们感动;女童四岁就知照顾三位残疾亲人,我们感动;6岁娃领5岁妹妹捡废品攒学费,我们感动……当代社会已经发达文明如斯,可这些令诸位“感动”的画面何异于新时代的“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”? (点评:赞你一个!还有那些“最美”系列的最美这个、最美那个呢,饿了不吃饭,渴了不喝水,有尿了憋着,有病了忍着,有老婆呢晾着晒着……把那么多的无奈和没有组织的帮助,没有上级的扶植,没有党的阳光照耀灿烂不起来的,都标榜成最美,何等无耻?何等病态?何等不称职?都是在展示自己该尽未尽的责任,展示自己的无能或渎职,结果却是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,这样的父母官,老百姓养他们作甚?吃多了?不是的。是党早已变质退化堕落为了人民的掠夺者和敌人!)
赵士林:
中国那些断了脊梁的癞皮狗都是什么心态?国内贪官每天血盆大口、穷奢极欲,他们装聋装瞎,对国外政治家的清廉却横挑鼻子竖挑眼,一定要在鸡蛋里找出骨头来。世间有这么贱这么蠢这么恶的奴才吗?你他妈自己被阉得毛都不剩一根的太监一个,却总要讥讽人家的东东不够硬!
陈丹青:
强国这件事情上,民国看到共和国,那是羞愧难言,比卫星、比核武器,没法比,可是在立人这一块,我相信共和国一直到今天的人,看到民国还是很羞愧,要论做人的堂堂正正,敢作敢当,我们在民国人面前根本没有资格说,全是奴才,我在所有大学看到都奴才,当然我本人是资深奴才!
王朔:
我们缺的不是高速,高度,高大,而是监督。我们缺的不是控制,维稳,管制,而是自由。我们缺的不是强大,崛起,和谐,而是民主。我们缺的不是规划,开会,承诺,而是人权。我们缺的不是打贪,扫黄,抓赌,而是法治。我们缺的不是总数总量,而是民富。缺的不是及时重视而是问责!
伊能静:
你总叫我不要关心政治,可是食物、空气、水、语言表述、以及我们的孩子和赖以生存的家园,这些怎么会是政治?这些是你的生存权益。而一个放弃生存权益的人,他的生命尊严在哪里?
佚名:
领导说美国不愿意看到中国强大,然后六百吨黄金存放美国 ;
领导说美国想分裂我们中国,然后大量购买美国国债;
领导说中国已是人权最好的国家,然后悄悄办了外国护照,领导说大家一定要爱自己的祖国,然后偷偷把家属移民国外。
领导也知道说实话不会死,但是,它们不说假话就难活下去。
佚名:
一家人围着6岁的儿子问他的理想,儿子说他想当医生。外婆说医生好,社会地位高。奶奶说待遇也不错。爷爷说除了工资还有其他的收入呢!外公说更重要的是以后找对象方便。父亲听后,满意地问儿子为什么想当医生。他说:“不是说医生可以治病救人吗?”——大人把什么丢失了?
佚名:
美国有上访吗?英国有上访吗?日本有上访吗?加拿大有上访吗?台湾有上访吗?香港有上访吗?有法律而不依从,为什么?人治还是法治?上访,是法律的耻辱!上访,是公义的湮灭。(而现在却被说成是上访者的罪行。这是最不讲道理的统治群体了!)
佚名:
我们穷,是因为我们供养着一群披着羊皮的狼;
我们穷,穷在养着一群贪得无厌的蛀虫;
我们穷,穷在特权管理挥霍无度;
我们穷,穷在印钞机印不停;
我们穷,穷在大方援外心不疼;
我们穷,穷在花自己的钱防范自己来维稳;
我们穷,穷在搜刮无度税重重!
佚名:
哑巴可以当代表,代表不能当哑巴。因为一个代表沉默,就意味着身后被其代表的67万人集体失语。
两会不是哑巴举手团,不是赞歌演唱会,
不是权贵俱乐部,而是问题研究所!
两会不需要那些只会见面握个手、表决举个手、通过拍个手的三手奴仆,而需要心中有百姓、眼里是人民,口中为苍生的民生斗士。
白岩松在小组讨论中发言
我们都在谈道路自信,制度自信,理论自信。但我觉得自信不是宣传和说出来的,而是你做的事情让人家觉得你自信。
一个敢自嘲的人,大家都会说这个哥们实在太自信了。因为他的行为让人觉得他很自信。所以中国,不是说出来的,是现在做的事情没有让我们觉得自信。
为什么?我觉得新闻宣传出版这个系统,一定要成为中国自信的受益者和执行者,而不是相反。我们每天感受的是这个国家的不自信,但承担的是这个国家自信的任务,怎么能做好?
前天去做节目,晚上口径下来,说“自由迁徙”不准提。这是总理说的啊。这是一个未来的梦想,我们就不能自信一点,我们是要奔那个方向去啊!
昨天晚上更猛了。习近平总书记说的PM250的东西,不准提。好嘛,连总书记的话也不准提了。
我理解他们的担心,我想表达的意思是,媒体如果不能感受到我们的道路自信,制度自信,理论自信,媒体怎么能传播这种好的自信?这个巨大的矛盾要化解。
这里涉及到一个关键词,是负面报道和正面报道。朱镕基总理98年来的时候,我坐在他斜对面。当时说负面报道多少合适?他说,正面报道51%控股就可以了嘛。我当时感受到的就是一种巨大的自信。
更重要的是,我觉得全世界没有负面报道和正面报道的区别,只有报道这种东西。如果现在这种虚的正面报道多了,这个国家会有危险,你没有忧患意识了,我们会觉得这个国家很强大了。
另外,全世界都说你是发达国家,就我们整天说我们是发展中国家,但发展中国家总是要经历一系列的问题。可我们现在媒体上呈现的全是正面报道,没有任何发展中国家必经的一些问题,那你凭什么说你不是发达国家?你没有问题啊(恨不得比美国都先进,富裕)。
缺点,不足,贫困,真实地展现出来,你才能让全世界知道你是个发展中国家。否则你该承担发达国家的义务的,这是国家战略的问题。
我们现在是拧巴的,展现出来的是NOl,全世界第一了,但跟人谈判的时候,硬要说我们就是发展中国家……所以不能这么拧巴下去了。
这个全是学术的探讨。如果媒体在的话,我不认为应该去发表。容易误解。
宣传这个词我们要区分使用了。宣传这个词,从戈培尔开始,在英语世界就不是好词了。我专门去查中宣部的翻译,还是沿用当年戈培尔的翻译。有些对我们好一点的,会翻译成”真理部“。但为什么实践中没有认识呢?
我是党员,当过16大代表。我觉得党内使用宣传应该是可以的。但这个原本用于党内的词,现在用在国际交流和国内对百姓的沟通,已经严重落后于时代了。因为宣传这个词,带有一种单向的,强制的概念。
我曾经说,我们中宣部应该改为中共中央传播沟通部,别小看这个词的改变。如果你把宣传改成传播沟通这个概念的话,那种国家的形象和双向的气息都能表达出来。
我们要认真思考,不能说宣传这个词是一直沿用下来的,中央号召与时俱进,但这又是个拧巴,很多跟不上时代的,出现负面因素,影响形象的东西还存在,还很敏感,铁板一块,谁都不敢谈。这个词不能拿到世界上去了。你看我们的杂志都叫对外传播。
昨天令计划首长说的一句话让我心里也咯噔一下。他说我们这个国家记者才是真正的无冕之王啊,因为他们跟领导人出访,包吃包住还坐专机。我说哪能拿少数人获得的东西当成整个这个行业的人获得的东西?
更重要的是,我们想要的没给,不想要的给了。我们想要的是采访权,记者该去吃苦,该去抢,不该包什么机票!中国为什么有红包?有无数根本不是新闻的东西要当成新闻发,所以要塞给你。如果真是新闻,我们愿意给钱。我们干过这样的事,在黑哨的时候,我们采访光头裁判。
在全世界我都查过,全世界的记者收入都是排在这个国家的中下,美国也一样。所以想发财不是要来这里的。养家糊口记者不是好职业,记者有另外的收入,情感收入,精神收入,有一种推动社会堡垒的卑微的尊严感。
我的幸福指数很低,崔永元老挤兑我,还扛着呢?但我说一个职业要做到扛着的地步,为什么呢?我获得了党和组织上的很多荣誉,但我现在都成异类了,十个虚假的微博营造出了我是一个现实中的刺头。
九十年代中期,无数领导干部想让他的孩子进电视台做传媒,这些年再也没有了。十几年前甚至后高层官员的孩子,现在大家都是国考,中石油……一流人才已经不干新闻了,二三流才干。这个现状暂时体现不出来,但十年之后就会了,在国家大发展的时候,怎么撑?
我看到我们的新闻环境呈现这样的状况:理想主义者没几年成了现实主义者,现实主义者没几年成了存在主义者,存在主义者没几年成了机会主义者,成了利益分子,还有一部分成了虚无主义者,信佛吧,但我觉得起码我们应该信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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